七七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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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甲虫专栏: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悲惨世界

    



这首曲子十分可爱,写的时候一直在听~看完这篇希望大家不要打我23333


甲虫专栏: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悲惨世界

 

本报记者/丽塔.斯基特               

《预言家日报》(xxxx年xx月xx日01 版)

 

一个世纪以来,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始终以凶残无比的杀人魔头而闻名于世,然而近日来,哈利.波特先生的自传体纪实文学《最后一战》出版后(关于此书某些故弄玄虚、毫无根据的荒诞细节,斯基特女士进行了详实、可靠的批判,下转第四版),这个名字又有了新的注解:他作为本世纪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关于“最伟大”这一称号某些名不副实的细节,欢迎收看本报下期专题:阿不思.邓布利多骇人听闻的诡秘异闻)的众多前任情人之一出现在了大众的视线中。

这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几个月以来,许多邓布利多的支持者都在霍格沃兹门口号哭,他们拒绝相信心中完美的白巫师跌下神坛的事实,然而这是毫无疑问的:正如我在邓布利多先生去世之后快速出版的传记中所说的那样,邓布利多先生年轻时曾涉足黑魔法,与本世纪最邪恶的黑巫师进行某种邪恶的、不为人知的交易,波特先生的话无疑给我们的故事添上了最好的注解:格林德沃先生正是邓布利多在追逐完美名声的路上的一块了不起的垫脚石,一个完美的背景板情人。

请我的读者不要忙着反驳这段话。我很高兴地告诉大家,近日来,我完成了对格林德沃先生画像的采访;鉴于那是一张放在纽蒙迦德的画像(众所周知,他在这儿呆的时间最长),他的话无疑是可信的。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一起看看格林德沃先生对他们这段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关系说了些什么吧。

格林德沃先生无疑是一位暴躁的巫师,五十年的牢狱生活未能抹去他骨子里的暴躁、冲动的成分(我们不得不猜测,充满心计的邓布利多先生正是看上了这一点)。在狡猾的邓布利多先生的劝服下(他们住在一起了,我不得不说),他勉强接受了我的采访。

“是的,我们是一对。”皱巴巴的格林德沃先生喘着气说,“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从十五岁开始就在一起了。”

在我问及他对这段感情有什么见解的时候,他苍老的脸上浮起了一种甜蜜的表情,用五首深情的十四行诗表达了对这段感情的忠贞不二——可怜人,我甚至都不忍心告诉他邓布利多先生背着他有多少男男女女。

“那你们又是为什么分开的呢?”我和颜悦色地问,想知道关于这段情感的某些密辛。

“哦,你们都知道了。”他动容地说,蓝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是我太年轻不懂事犯了错误,让他离开了我。”

一谈到这个话题,他便变得滔滔不绝,似乎五十多年的牢狱生活让他无话可说,一朝得到解放,他便控制不住了自己。他喋喋不休地描述他两个月间疯狂而失败的爱情故事,以及他一直在为此忏悔的余生。

“多么悲惨啊,”他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落下了晶莹的泪水,“你无法想象我这么多年来受着什么样的折磨……我的灵魂收到拷问……”

——多么悲惨,这正是我对这位伟大的、曾经不可一世的先生的评价。毫无疑问,他就像波特、斯内普和其他众多邓布利多的拥趸一样,被邓布利多先生伪善的外表迷惑了心智(有人猜测邓布利多先生会制作一种特殊的迷魂药水,我本人在就此对波特先生进行采访的时候,被他粗鲁无礼的朋友格兰杰小姐打了出来。又及:关于格兰杰小姐和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复杂的三角关系,下转第三版)。可悲的是,格林德沃先生即使在经历了邓布利多先生并不成熟、缺乏谎言技巧的少年时代之后,依然对他的本事一无所知。他甚至告诉我,他被关在纽蒙迦德监狱里的每一个夜晚,都因悔恨和失去的爱情而痛哭流涕,奢望着他那早已弃他如敝履的爱人再回头看他一眼。

当我们讨论到邓布利多先生和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之间的密辛的时候,格林德沃先生显得不屑一顾。他似乎对自己有一种错误的认知,认为自己是邓布利多先生的唯一,哪怕神秘人后来居上,不仅在黑魔法名声上超越了他,也许还有别的地方。我向他提到,波特先生曾在他漏洞百出的自传文学中提到神秘人对邓布利多怀有某种特殊的情感,格林德沃先生对此矢口否认,并指责我——一位严谨、认真、绝不撒谎的优秀记者——玷污了邓布利多先生(并不存在)的名声。我在慌乱中向他提出是否知道邓布利多先生和波特先生危险的、不健康的、不可言说的关系,画框中的黑巫师则恼羞成怒,怒吼着从画框里丢出银制酒杯,导致这场对话被迫中断。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到了非常有效、无疑是正确的信息:那就是格林德沃先生或许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十恶不赦,他只是一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可怜的、悲惨的老头儿。他那些伟大的功绩、尽管被后世证明是错误的但是还是有其可借鉴性的思想——也许都不过是出于卑微的、对爱情的无望的希望罢了。

(相关资讯见第五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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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里没有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格林德沃在画框里咆哮道,“我也没有在纽蒙迦德因为痛失所爱而痛哭流涕!撒谎!骗子!”

“哦,安静点儿吧,悲惨的老头儿。”邓布利多喝着茶冷静道,“拜你所赐,我们又丢掉了一个杯子。”

“现在我们不得不共用一个杯子了——真是凄惨啊,是不是?”格林德沃兴高采烈地宣布道,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悲惨的样子,“你喝了?太好了——我在那个杯子里加了迷情剂!”

“我不得不说,据说我才是会做迷情剂的那个。”邓布利多冷漠地放下了杯子,满怀希望地看向窗外,“下一期的预言家日报什么时候到呢,我想看《阿不思.邓布利多骇人听闻的诡秘异闻》。”

“我可以给你编一百个。”格林德沃高高兴兴地说,“不带重样的。”

“不行,那不够带劲儿。”邓布利多失望地看着膝盖上的报纸,“1940年的时候你的手下编排了我一整年都没有编排到关键的地方去,没意思极了。”

“我会努力的。”格林德沃继续兴高采烈地说,“现在让我们出去转转吧,听说蜂蜜公爵新上了一种糖果。”

“好吧,如果你坚持。”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看上去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并不这么想的。他指出,“你今天要少吃一点,西弗勒斯昨天说你好像有一颗蛀牙。”

“好了好了,都给你。”他们吵吵闹闹地走远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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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丽塔体,胡说八道完全不需要任何证据!怪不得罗琳自己也喜欢丽塔体!撒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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